星星不会陨落,而没看过星星的人,才会对着天花板上的壁灯惊叹它在发光

猫鼠游戏(一)

高冷毒贩×冰山警司

 “老吴小心!”后面传来了一声惊呼,吴亦凡应声转头,劫匪的枪口抬起正对着自己,吴亦凡一个飞踢,对方的枪掉在地上滑落了一段距离,吴亦凡顺势抓住对方的手腕来了个利落的背摔。

“妈的,耍什么滑头?”吴亦凡擒着那人的肩,膝盖抵着他的腰,重重的啐了一口,嘴角一舔全是血腥气。

他利落的给动弹不得的劫匪扣上手铐,然后交给了身后的队友。

“你有没有怎么样?”陆瑶拾起地上的枪,大步走到吴亦凡跟前,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吴亦凡,语气有些激动,“你刚刚在想什么!你差点没命了知不知道?”

吴亦凡擦了擦嘴角的血,没有什么表情:“先回去。”他拿走了陆瑶手里的枪,利落的开始边卸子弹边向警车走去。

陆瑶的眼神黯淡了些许,咬了咬嘴唇跟了上去。

“报告江sir,犯罪嫌疑人是个赌徒,前几日在澳门输的倾家荡产后起了歹念,才有了今日中环的抢劫案,挟持人质解救成功,无人员伤亡。”吴亦凡站在总督察的办公室里,端端正正的汇报。

“辛苦了,看来早上的事没影响的的状态,下午给你放假,先去处理伤口吧。”江淮点了点头,手指无声的敲击着巨大的办公桌面,吴亦凡敬了个礼,离开了办公室。

吴亦凡疲惫的瘫在靠椅上,满脑子都是早上江淮的话。

江淮的眼镜片遮挡住他的视线,吴亦凡看不懂他的表情,只听到江淮说:“他出来了。”

吴亦凡端着咖啡的手颤抖,杯中的深褐色液体洒出些许。

他出来了。——四个字让他一上午心神不宁,险些让自己忽视敌人的枪口。

已经六年了。

“哐哐——”

有人敲门的声音让他回神,陆瑶把袖子挽到小臂,靠在他的办公室门前对着他明媚的笑。

“来看看你,死了没。”陆瑶手里拿着药水,嘴上时互相嫌弃的话语。她一向是个有些傲娇的姑娘。

“放心吧,不会轻易死的。”吴亦凡想扯动嘴角笑一笑,牵动了伤口,疼的他面部抽搐。

“别动了,不想毁容就仰头。”陆瑶不客气的坐在吴亦凡的桌子上,抬起这人的下颚,语气恶狠狠的,打开药水给吴亦凡上药的动作却很轻柔。

“伤疤,是男人的勋章。”吴亦凡的表情有些得意洋洋,“陆警花没听说过吗?”

陆瑶听到后加大的手上的动作,吴亦凡的眉毛皱了起来,才满意的放轻动作。

“吴sir是小孩子吗?十几岁青春期的中二毛小子?”

“真该把你手下的人都叫来,让他们看看他们嘴里的冷都男高级警司吴sir真面目是什么样子。”

陆瑶的声音软了下来,连带着她的眉眼:“老吴,你能不能不让我担心?”

吴亦凡安慰的揉了揉陆瑶的刘海:“我们陆瑶这么能干,不知道以后要便宜哪一个好命的男人。”

“我不结婚,没别人。”陆瑶把棉签扔进了垃圾桶,眼睛死死的与吴亦凡对视,委屈的抿紧嘴唇,看起来像花铺里那只带着刚刚采摘下来的带着露水的带刺玫瑰,又美丽又倔强。

警署里最好看的高岭之花狠狠的摔了自己的门,仿佛在控诉自己是个人渣,阳光从百叶窗帘的缝隙里一束一束的投射在地上,光与暗在在地面上交织成一面栅栏,吴亦凡闭了闭眼,想起了法庭上被告席的栏杆。

“被告人判刑十五年——”

法官敲下了手中的法槌,那人被拷上手铐,一个法警打开栅栏将他带了出去。

他路过吴亦凡的时停了脚步,回头对他张扬的笑着,一头七彩的头发在法庭大门打开倾泻而入的光里翘了一缕。别人顶着就是杀马特的头发衬得他的肤色白皙,平日里笑起来会眯成月牙的眼睛却冰冷冰冷的。

他对着一身警服的他吹了个口哨,吴亦凡看清了他离开前的口型——

“I will be back soon.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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